父被迫害致死 母亲和三子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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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这是一个大家庭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而遭受中共迫害的故事。父亲刘占余已经被迫害致死,母亲张文岭、长子刘福利、次子刘福明、三子刘福忠均被非法劳教或非法判刑,遭酷刑折磨;刘福利右锁骨伤残,至今未痊愈;刘福明腿无知觉。几年来的残酷迫害,导致一家人生活穷困,居无定所,靠打工租房维持生活,有时被迫害回来,连吃饭的碗、筷子都没有。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由长子刘福利执笔,母亲和三个儿子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起诉给他们一家带来灾难和伤害的元凶江泽民。

全家人走入返本归真之路

刘占余是内蒙古自治区兴安盟突泉县人(已于二零一三年被迫害离世,今年应五十八岁),与妻子张文岭,今年六十岁,有三个儿子:长子刘福利,次子刘福明,三子刘福忠,分别三十八岁、三十六岁和三十四岁。

一九九七年,才刚刚四十六岁的张文岭,却疾病缠身,有严重的肩周炎、颈椎病、胆囊炎、肾炎、冠心病、心脏病、高血压,血脂变形、脑神经痛等多种疾病,有时睡觉都要睡过去了,做饭都做不了,整日里在病痛中挣扎,感觉自己活着都没有什么希望了。

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邻居介绍说:你学法轮功吧!这样张文岭走上修炼大法的路,刚炼功几天,奇迹发生了,十几年的病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感觉一身轻松,什么活也都能干了,别人问她:你的病好啦?这时她才想起:啊!我原来还有病啊!我都把病的事忘了。这些让张文岭更加感谢师父对她的救命之恩,全家人从张文岭身上看到大法美好和神奇,也都走上返本归真的大路。

全家人遭受酷刑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当地“六一零”指使内蒙古突泉县西柳乡邪党人员不断对刘占余一家骚扰,一家只好搬迁到营口鲅鱼圈打工。

一、刘占余先后被关押三个看守所、两劳教所 最终被迫害致死

刘占余先后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盖州市看守所、内蒙古突泉县看守所、图牧吉劳教所、营口鲅鱼圈看守所、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正月,刘占余在鲅鱼圈的家被恶警包围了,当时只有大儿子刘福利在家,他在亲属掩护下走脱,恶警闯进屋后开始抄家,恶警把他家六千元的存折抢走,还把不炼功的亲属仅有的七百多元钱抢走,还有一部价值九百多元的摩托罗拉新手机,六百多元的手机卡,一台人力三轮车,最后恶警把他亲属一家绑到了鲅鱼圈红海派出所,把他十八岁的小内侄女打了几个嘴巴子,把他十六岁的小内侄毒打了半天,小舅子也挨打半天,让他们交待刘占余一家的下落和资料的来源。后突泉县公安局又把刘占余在鲅鱼圈打工的三家亲属强行押解回老家,使他们经济和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损失。从那以后,刘占余全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上午,刘占余在辽宁盖州市讲真相时,被人恶意举报,几个便衣将刘占余绑架到车上,对他非法搜身,抢走真相资料和身份证,并将他带到盖州市内一个派出所,关押一天一夜,对他非法审问,刘占余不配合邪恶。第二天,刘占余被劫持到盖州市看守所,被关押十五天,期间恶警和被恶警指使的犯人对他进行酷刑折磨,不许他睡觉、长时间坐板、开飞机等,并对他恐吓、威胁。在盖州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后,刘占余被劫持到内蒙古兴安盟突泉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指使犯人对他进行毒打,每天不让睡觉,刘占余受尽非人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刘占余被内蒙古突泉县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一月,被劫持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继续迫害。在图牧吉劳教所里,他被强迫到农田里每天干重体力的活,他和另二名学员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恶警指使犯人强行给他们灌盐水。遭“上绳”、木板砍等酷刑摧残。

二零零二年五月至六月,狱警对刘占余进行暴力“转化”(强迫放弃法轮大法信仰)迫害,让站排、报数、背狱规,他坚决抵制,恶警用电棍轮班打他的头和身体,当时痛的他撕心裂肺,并把他们的胳膊从后背一上一下用绳捆起来,再用木棒搅绳子往一起紧,又拽到外面在烈日下曝晒,在给刘占余上绳的过程中,他的右侧锁骨骨折、肩胛骨骨折脱臼,刘占余不配合,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恶警说这么折磨他还喊,把他吊起来,又把他吊到双人床上,脚尖不让着地约十多分钟。然后把绳子解开一面,两个人抽胳膊,又绑上又抻了四次,恶警杨某把他的胳膊摧残得以后都伸不直。

刘占余等法轮功学员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不配合邪恶,不放弃信仰,恶警又指使犯人对他们进行疯狂迫害,一次一个刑事犯逼刘占余背二十三号令,他说不会。刑事犯凶狠的拿起木板立着砍他的胳膊,砍出几个大口子,又用木板砍他们全身,造成刘占余身体多处被砍成十至十五厘米的伤口,大小伤口二十几处,还用木板猛击刘占余的头部,刘占余的二条胳膊被砍的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一只胳膊肿的和腿一样粗。后来一参与迫害的犯人嗓子肿的呼吸困难,说话费力,他自己也说是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了。一年到期后,刘占余被劳教所非法超期关押一个月,才出狱。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内蒙古兴安盟突泉县公安局伙同辽宁省营口市公安局和鲅鱼圈国保大队恶警,把正在街上蹬人力车的刘占余的二子刘福明绑架并押回兴安盟乌兰浩特关进洗脑班,中午,刘占余三儿子刘福忠的人力车被鲅鱼圈区城管大队扣押,叫刘占余去取,刘占余到了城管大队即被绑架。

警察又闯到他家中绑架他大儿子刘福利,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炼功带、讲法录音带等,当天下午刘福利被放回,刘占余被绑架到国保大队,非法关押到鲅鱼圈看守所,十五天后被劳教二年。在辽宁本溪威宁营劳教所期间,刘占余被强迫做奴工(搓二极管),劳教所还用逼看邪党文化的电视、包夹看管、逼写思想汇报等邪恶手段对刘占余等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

二年后才回家。由于上绳酷刑迫害,导致刘占余的右胳膊伤残,至今他右肩膀下垂,不能伸直,锁骨的地方鸡蛋大包至今没好;因恶警电棍、木板猛击头部,使他脑部受伤,导致他丧失记忆力、反应迟钝,而以前刘占余头脑特别灵,算数,别人用算盘算,他用口就可算出来,可现在他对什么事记不住,得靠家人的提醒。

二、张文岭被营口大石桥看守所、马三家教养院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张文岭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在北京被警察拦阻,绑架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警察问是哪里来的,她不说,恶警气急败坏打她十几个耳光,并用力的拽她头发殴打,头发都被拽掉许多,恶警看问不出什么,就把她放了。第二天,张文岭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又到天安门前证实大法,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口号,又被警察抓到一个不知名地方,她们不配合邪恶,绝食十天后被放出,二零零一年的新年回到家中,一家人得以团圆。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七,张文岭被恶人构陷,营口鲅鱼圈国保大队长王洪奎领着四、五个警察闯进她家,在没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对她家翻抄,抢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条幅、现金七百元、手机一个、存款折一个(内有六千多元)、还有一台人力车,经过家人多次要,五、六年后那六千多元钱才分批要回,其它钱物都没要回来。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张文岭发放真相资料,被辽宁营口大石桥吕王派出所几个警察绑架,直接送到大石桥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被强迫劳役,每天干十多小时活,做工艺品,五个月后被大石桥公安局非法劳教二年,送马三家教养院继续迫害,当时马三家一、二、三大队都关押的是女学员,共关押一千五百多学员,有学员宋亚文(一大队,被判三年劳教)、李岚、张凤云等,警察对学员强制洗脑、转化、高压恐吓、坐小凳子,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等,并利用犹大、包夹看管洗脑,对不放弃信仰学员酷刑折磨,那里有个专门对法轮功学员施酷刑的黑窝叫钟鹤楼(音),每天都能听到传出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的声音,还有法轮功学员遭到酷刑折磨那种无法形容的惨叫声,从那里出来的学员无不残废。

张文岭在马三家被迫害期间已不知家里人都被迫害去了哪里?张文岭到期后被释放。

三、刘福利被突泉县看守所、乌拉哈达监狱、保安沼监狱迫害

多次被围堵 企图绑架

二零零零年,二十二岁的刘福利进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警察跟踪绑架,当时有一个辽宁盘锦法轮功学员因恶警追赶,从房盖上往下跳时造成小腿骨折,刘福利背起摔伤的同修甩掉警察。

二零零一年新年第一天,刘福利在鲅鱼圈盐场村发放真相资料,被几个警察堵在一个死胡同里,他骑车往出冲,一个警察将他从车子上拽倒,他起身跑走脱险,车子被警察扣留。正月初七,他去舅舅家,被警察跟踪,亲属住的楼被包围,警察砸门,他告诉舅舅家的小弟不给开门,警察围一个多小时,见门没开,又冻的受不了,就留二个警察和辆警车在楼下看着,刘福利见门口没警察就飞快冲上楼上,警察听到关门声,就窜上来,闯进亲属家屋内,在屋里没有翻到什么,警察在屋里等一个多小时,等他舅妈回来,警察将他舅妈和小弟带去,在派出所关押到晚九点多才放回,刘福利在楼上楼道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后从楼下警车旁走脱。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刘福利(二十三岁)和二十一岁的弟弟刘福明带着真相资料回家乡内蒙古突泉县去救人,到了家乡,他们就住在山上或农田地里,他们就在突泉县的各村、各屯发放,困了就睡在山上或庄稼地里,在发资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晚八点多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县长指挥,全县戒严,公安局出动大批警察进行大搜捕,刘福利和弟弟正在一个学校附近发放资料,被从各路包围过来警察绑架。

十多个恶警对他进行酷刑逼供

兄弟俩被劫持到突泉县利民派出所,警察将他们分开关押,突泉县公安局长张德智指使恶警张青、裴福成、陈国祥、王景华、于海林、杨立春等十多个恶警对他们进行酷刑逼供,几个恶警(恶警年龄都是三、四十岁左右)强行给刘福利上大背铐,又在两胳膊中间塞上酒瓶子、玉米棒,恶警们拳打脚踢,并用胶棒和电棍将刘福利打的鼻口流血,逼问他:资料哪来的?是哪里的人?到这里和谁有联系?刘福利拒不配合,恶警又强行按他跪下,他不跪,恶警用脚踢他心口窝,将他踢倒,又拽头发硬将他拽起,几个恶警轮番上来殴打,一个打累了,恶警出一身汗,就又换个恶警接着打,耳光被打的无数,暴打头部、砍脖子、用鞋底打脸、用酒瓶搓肋骨、电击等最恶毒的手段折磨他,夜里渴了,不给水喝,恶警把尿灌在矿泉水瓶灌到他嘴里,还从外面拿来不知什么水让他喝,水里难闻味道,几个恶警按住他往嘴里灌,差点呛死,从晚八点多绑架来一直打到下半夜三点来钟,恶警们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恶警来上班,开始新一轮的殴打,给他继续背剑,恐吓审问。刘福利拒不配合,用各种手段殴打了二、三个小时,中午将刘福利劫持到突泉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指使犯人,强迫他背监规,给他洗凉水澡,让他光着脚在水泥地上站着,从中午一直站到晚上九点,晚上让他睡在木板上,没有被,不让喝水,逼他喝犯人洗脚的水,白天强迫坐板,他的嘴里都被打坏,不能吃饭,刘福利绝食抗议四、五天。

由于刘福利他们放在农田里真相资料被人发现,并构陷,七、八天后,突泉县刑警队恶警到看守所,给他戴上手铐、脚镣,带到刑警队,恶警恐吓逼问:资料哪里来的?都去过哪里?刘福利不说,恶警给他上大背铐(当时刘福明已经不能站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中间塞了六个酒瓶子,五十来分钟后,看胳膊变紫黑色,放下再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接着铐五十来分钟,并拳打脚踢、用电棍电击、用皮带抽打、用啤酒瓶打等,十多个恶警轮番殴打,二个晚上,恶警都将刘福利的衣服扒光,用扫帚打他的生殖器,扫帚打坏二、三个,用皮带抽打他的腿和后背一个多小时,又用鞋底打他嘴巴子,他被打的鼻口流血,脸和嘴肿的老高,嘴里都被打坏,又用高压电棍电击他全身,把两个电棍接起来,塞到他的嘴里,两个电棍电到没电为止,皮肤都被电焦了,他向恶警讲真相,恶警不但不听,还把他绑在铁椅子上,用手抠他的肌肉,让肉和骨头分离,使他疼痛难忍,又将条幅绑他身上对他暴打,用皮鞋踩他的脚趾,还把木凳挂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两胳膊往后翘起来,腰往前弯九十度飞着一个多小时,夜里用扫帚杆支眼皮不让睡觉,刘福利用眼睛正视恶警,恶警用双手手指抠他眼睛,恶警张青把沏茶的开水浇在他头上,有一个恶警用手拽着他的头发,用枪压在他头上说:你说不说,不说枪毙了你,打死白打死,并扬言要用汽油烧死他俩,对外宣称自焚。

邪恶之徒使尽了各种刑具、毒招,让他签字,他拒签,三个恶警强行按住他的手签字、按手印,三天二夜一直给他上大背铐,不让刘福利吃饭,只给少量的水,长达六十小时最残酷的迫害,导致他右锁骨骨折,胳膊伤残抬不起来、胸腔受伤疼痛,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右锁骨处有个包,身上被电击的都是黑点,鼻口流血,手肿得象馒头,脸变形,衣服血迹斑斑。

刘福利被突泉县刑警队酷刑折磨三天二夜后,送回突泉县看守所,关押十一个月,期间又被犯人殴打,被恶警强制坐小板凳、写保证书等,检察院来审问,刘福利不配合,恶警自编证据,将刘福利判刑三年,被劫持到乌拉哈达监狱,二十天后被转到内蒙古保安沼监狱非法关押迫害。在保安沼监狱期间,教育科长李景文对刘福利强行“转化”,把他关在一个屋内,屋里摆放各种刑具:手铐、警棍、电棍等,两天两夜不让睡觉,强迫他写保证书,并威逼、恐吓他:不“转化”到期不放继续关押。刘福利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向警察和犯人讲真相,开创了在狱中的炼功环境,使一些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对他的迫害减轻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刘福利带着伤残的身体被释放。

四、刘福明被内蒙突泉县看守所、拉哈达监狱、保安沼监狱、乌兰浩特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刘福明和哥哥刘福利回家乡内蒙古突泉县发真相资料救度众生,发放资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他们被突泉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到突泉县利民派出所。

恶警逼问他资料的来源?他不配合,恶警就打他嘴巴子,然后非法搜身,搜走一部手机、现金九百六十元,又把他的腰带抽出来,抽打脸部、身上一个多小时,恶警又用小扣子把他的二个胳膊一上一下背剑反扣上,往两个胳膊中间塞啤酒瓶子,手铐抠到肉里,肉皮往外翻,露骨头了,恶警又用烟头烫他胳膊,用腰带捆凳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腰成九十度飞着,恶警用开水从头往身下烫他,用俩手指抠他的眼睛,晚上不让睡觉,用火柴棍支眼皮,用手拽头发打,头发被大绺拽掉,用啤酒瓶打脸、搓肋骨,再狠命的打他的头,刘福明被打的全身抽搐,昏死在地多次,他们又往他的身上浇凉水,用电棍电醒后,继续毒打,恶警还把大法条幅绑在刘福明身上,脱掉鞋子让刘福明闻恶警的臭脚味。从十六日晚八点多钟到十七日早六点左右,才停止对他的酷刑,背剑将近五小时,他口鼻流血,衣服染红了。十七日上午,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刘福明被劫持到突泉县看守所。刘福明在看守所里不配合邪恶,拒穿号服,遭到恶警的毒打,刘福明绝食抗议七天,要求无罪释放,又遭到恶警指使犯人殴打迫害,七天后检察院来提审,刘福明不配合,向他们讲真相,恶警不听又对刘福明拳打脚踢,打了他许多耳光,恶警们自编证据,握着他的手强行签字,法院将他俩非法判刑三年,在突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九个月后,送乌拉哈达监狱,二十天后送内蒙古保安沼监狱非法关押迫害。

在保安沼监狱里恶警用电棍对他电击体罚,并用打嘴巴子等各种高压强制手段对他进行转化,洗脑。残酷的迫害导致刘福明的腿严重受伤,多年后腿没有知觉,三年到期后被释放。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内蒙古兴安盟突泉县公安局伙同辽宁省营口市公安局和鲅鱼圈国保大队恶警,把正在街上蹬人力车的刘福明绑架并押回兴安盟乌兰浩特关进洗脑班,用各种手段对他强行洗脑迫害,使他精神恍惚。

五、刘福忠被辽宁大石桥拘留所、营口教养院、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刘福忠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辽宁大石桥市金桥分局的恶警绑架,同时被抓的还有一个姓伏的同修,恶警在抓他的路口对他殴打,将他劫持到金桥分局,又将刘福忠劫持到大石桥地区的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刘福忠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不配合邪恶,炼功证实大法,恶警用脚踢他,又指使犯人对他殴打,往他身上浇凉水,他绝食抗议恶警、恶人的非法迫害,恶警将他戴铐子送往医院插管灌食迫害一星期,刘福忠不向邪恶屈服,恶警又将他挂到死人床三个多小时,在拘留所被关押二十六天后,被大石桥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

在辽宁营口教养院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恶警指使犯人强迫刘福忠背监规,刘福忠不配合,遭到了犯人的毒打,并强迫他坐小板凳,奴役干活,做工艺品,每天干活十多个小时,在营口教养院被关押一年,当时营口教养院副院长:刘刚,迫害法轮功教育科长:秦秉文,当时被关押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有娄越军、钱乃章、金福章、包赢光、孙世成等,期间劳教所又办洗脑班,对刘福忠等学员强行转化洗脑,利用犹大、包夹等手段强迫转化。中间金桥分局的警察又将他带到金桥分局关押二个多小时,并非法审问,他不配合,有一个恶警恐吓他说:把你拉出去烧了。

刘福忠被营口教养院迫害一年后,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辽宁本溪威宁营劳教所继续迫害,当时那里关押五十多男学员,威宁营劳教所的恶警利用犹大对他软硬兼施,用看污蔑大法电视等邪恶手段给学员洗脑,从精神上摧残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又用写思想汇报,用邪党理论来误导学员,想达到恶人们毁掉法轮功学员目的。

刘福忠的非法刑期年底到期,本应该回家。却因家中父母、二个哥哥都被非法关押,十九岁的他,在新年将至之时却无家可归!刘福忠只好在狱中过年,二零零二年正月出狱。此时父亲刘占余被关押在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母亲张文岭此时被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哥哥刘福利和刘福明此时被关押在内蒙古保安沼监狱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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